Preface

【森岚】Stay The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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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Mature
Archive Wa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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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M/M
Fandom:
Generations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lationship:
Komori Hayato/Shirahama Alan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2-04-22 Words: 6032

【森岚】Stay The Night

Notes

尽量势均力敌的双箭头
Bgm:Stay the night

【森岚】Stay The Night

很多故事我们都不好落笔,想起一个不俗的头,话到嘴边却仍旧往最俗气的方向去,譬如说,你真漂亮。
自然是因为他漂亮才喜欢他,小森数次看向白滨的眼睛——他有过于深沉的眼瞳,是闪光灯聚光灯下都不会变得透明的墨色。
他为了观察这种沉郁的黑时常盯着他的脸看,白滨偶尔察觉,看过去的时候也不会挪开目光。
坦荡又洒脱地接受来自小森的注目礼。
小森把这种炽热归结到和白滨太过相熟。
他们认识得好早,学生时代作为前后辈和朋友,一直到毕业进公司成团,数下来快要十年。
白滨早先怕生,面上笑呵呵的样子,实际上到哪儿都要靠小森接一把话,不然就紧张兮兮东张西望,坐下来把背挺得笔直仿佛听课的小学生。
好在几年下来在圈子里摸爬滚打终于不再太过依赖小森,反过来小森才觉出来一些他与别人太亲近的妒忌。
所以平常总是喜欢把白滨往自己身后带,或者拦着他的腰把人拦回来,有时候真生起气就使劲挠白滨的腰。
外出工作不太好动的手就挑夜里大家窝在一起玩游戏的时候公报私仇,逮着白滨拦腰扛起来丢到床上,掀他的衣服在他腰上落个牙印。
也因此别人都说小森活泼又热情的时候白滨一定举手唱反调,他说他好阴暗,有仇必报,好像什么小型猛兽。
小型猛兽听完笑得异常高兴,台本拍在大腿上给白滨鼓掌。
他有些行为白滨不太能理解,听他这个形容就这么开心也列在其中一项。
那期有个夜里的外景,恰逢盛夏,大家收工就穿着浴衣坐在廊下聊天。
凉太问前台要了酒,白滨不太能喝但是酒杯在眼前放着就止不住往嘴里倒。
小森一边说笑一边盯着白滨,生怕人往后一倒睡过去。
白滨回头的时候看了小森半秒钟,随后人歪过来捏他的脸,又叫他,“小型猛兽。”而后往下一滑枕着小森的腿昏昏沉沉地睡。
他实际上没睡着,就是喝了一些不太想动弹,听数原和中务说笑话的时候还能唐突撑起身子来哈哈大笑,然后又枕回小森腿上。
等真月上中天大家都各自回房间,白滨也摇摇晃晃站起来扑上床。
房间里冷气足,他们两个睡一起还得裹紧被子才行。
小森困得要命,白滨倒是清醒了,非要和他说以前学校的事。
小森一边敷衍一边犯困,被白滨推了一把又恍惚醒过来。
他只好吊着一半精神听他讲话,听着听着就睡过去,短暂的梦里是穿着校服的少年白滨。
那时候没有染头发,发色和他的瞳色一样是纯粹的墨黑,站在阳光里冲他挥手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
小森醒过来,还能接上白滨半句话头。
他翻了个身摸黑捂住白滨的嘴,几乎就是在说梦话,“睡吧……”
白滨安静了一会儿,舔了一下小森的掌心。
小森这下醒了,昏暗里他好像看见白滨在笑,笑得和在学校的时候一样,那种调皮捣蛋的劲头好像在时隔多年之后重新回到他的身上,跳脱出一些成年人和社会的规则,重新回到青葱的校园时光,回到只有他们认识的时候。
“啊…你这人可真是…”小森恶狠狠地说,然后恶狠狠地给白滨掖好被角,恶狠狠地嘱咐他睡觉,又恶狠狠地亲了一下自己的掌心。
白滨又很开心地笑起来,他笑得头发跟着晃动,毛茸茸地蹭在小森额头上,这种可爱和顽劣就有了实感,能够被捏在手里。

趁人之危这种事如果做得光明正大那就不算趁人之危,算是节目效果。
小森就把这些事做得很光明磊落,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保持着一脸正直,仿佛真没觉得哪里不太对。
最大的对手是白滨。
白滨这人迟钝,或者说他这人不太计较,再或者说他觉得大家互相开点玩笑无可厚非,再说白了,他就是抱着比别人还大的玩心,一副“我倒要看看你能搞出什么花头来”的样子。
某种程度上的超然物外了。
小森他太了解白滨了,不会拒绝也不见得答应,一边劝人追逐自由一边将人锁在原地。
比小森还要坦然还要磊落。
唯一让他有点错愕的事发生在他们的节目上,企划靠隔着保鲜膜的亲吻来判断对方是谁。
小森借着这样那样的机会亲过白滨不少次,要不脸颊要不额头要不后脖颈,能亲到白滨嘴唇的机会屈指可数,现在送上门来一个。
他使劲压住白滨的后脑勺,舌头舔了一圈白滨的嘴唇,分开的时候发出非常响亮的一声“啵。”
白滨被亲得措手不及差点跪到地上,他真的有点呼吸不畅,但觉得这事儿离谱又好笑,所以骂小森之前张开嘴却先笑起来。
小森退了两步,清了清嗓子,又上去把白滨扶起来,和他说,“原来你被人亲会叫啊。”
白滨抬手要打他,却被小森先一步拦下来,他握着白滨的手,和他道歉,“我错了,下次还干。”
这种拉扯是属于小打小闹,大家都嘻嘻哈哈不会当回事,但是“不当回事”这件事本身就能够当做打击小森的筹码,好在同时他也握着一些拿捏白滨的筹码。
譬如白滨这人不太能忍受小森忽然转变的态度,通常指台面上还对他嘘寒问暖,下了播就沉默寡言。
这种反复不明的态度能够让白滨对他关怀备至,一直到某次小森故技重施,白滨坐在他边上慢悠悠飘出来一句,“你实际上蛮阴暗的嘛。”
他说得满不在乎,小森转过脸去看他的时候却发现白滨撑着下巴看着他笑,小森就知道最终还是他被拿捏的份。
有些机会来自偶然,不过有一个说法叫做巧合过多成必然,因此这个机会也许算是必然发生。
二月初的一个外景他们还是一个房间,外景恰好能泡温泉。
白滨虽然总在他们面前脱衣服,但是坐一起泡温泉还是头一遭。
小森等白滨冲洗,他拿起洗手台上白滨解下来放着的项链,问他,“今年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白滨没听清,含糊着应了一声,小森放下项链转而拿起他的戒指套在自己手上转,小森于是说,“耳环吧,你戴好看。”
这句白滨正好关水,听清了,戏谑接了一句,“我戴什么不好看?”
他头发湿漉漉地从隔间出来,拿浴巾围在腰间,小森还是那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看着他,趁着白滨戴项链的时候捏他的腰,手掌整个贴上去旋了半圈还想往下的时候被白滨按住了,他说,“想什么呢?”
小森收回手,笑眯眯地盯着他,“你说呢?”
白滨没问他要戒指,他自顾自走出去,“想都不要想。”他将这句话的尾音拖长,听起来像是一些圆滑的拒绝。
小森伤心不过半秒,就转换回台前那个热心肠的人格,趁白滨对着镜头说介绍的功夫手臂穿过他的腰侧往上,手掌大大方方握着他的胸。
白滨慌神了,小森察觉到他往后退了一步,但很快就稳住自己说完台本的词。
小森松手的时候白滨胸口还留着指印的压痕,是小森扳回一局的勋章。
他坐在温泉池子里一泡唐突怀疑自己都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非要对白滨做如此多胆大妄为的举动,不过有一半的理由可以归结为白滨说他的那句话:你实际上蛮阴暗的嘛。
因为阴暗所以妒忌、所以算计、所以逾矩,所以要让白滨习惯他的胆大妄为。
从高中时期累积的克制要一点一点剥开来,要保证猎物不会受到惊吓又要保证猎物将这一切习以为常。
小森想着想着也觉得,自己真是阴暗。
白滨看他不说话,在水底下踢了踢小森的腿,结果被他反应很快地抓住了脚踝。
这个角度是成员们都看得到水下摄像机却拍不到,小森抓着白滨的脚踝摩挲,一边继续接台本。
白滨抽了两次都落了空,只好由着他抓着,只是那种皮肤和皮肤的摩擦带起来的痒有些让他受不了,但他也仅仅是坐直了身子。
坐在对面看得清清楚楚的佐野盯着小森笑得不行,他换了个位置坐到小森边上来和他说悄悄话,“你不如带他去开房得了。”
小森也和他说悄悄话,“我们住一间房。”
白滨被他捏了半晌脚踝人都快捏软了,结束从池子起来的时候跟喝醉酒一样摇摇晃晃,需得人托一把。
他乐得高兴,尽管使唤小森。
冲洗的时候也要和他挤在一起,给小森打沐浴露的时候虎口贴在他肩膀往上滑,拇指压着小森的后脖颈打圈,这是比被抓着脚踝还要难以忍受的一种痒,比之心痒难耐更有甚。
白滨当然是故意的,他看小森僵着身子就差拳头紧握,于是非常突然地放了手,说,“太挤了,我去隔壁。”
小森松了口气,他撑着墙狠狠喘了几下,心想白滨真是千年狐狸万年妖,什么把戏都被他玩儿明白了。
明白了还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折磨人的本事了得。
等小森出来白滨早就自己先回了房间,反而让小森有些踌躇起来。
他看自己还戴着白滨的戒指,叹了口气想,要不算了。
藏了那么多年了,左不过再藏几年。
他慢悠悠走回去。
二月初的天还冷,好在离房间不远,小森顺带去买了罐果汁喝,想了想给白滨也带了一罐,他老家出蜜柑,没现成的,喝点也行。
他回来的时候白滨趴在床上玩手机,房间暖气盛,暖和得很,白滨的浴衣随便一扎了事,这会儿估摸着滚了两圈就松散下来,大喇喇露着半个身子。
他抱着被子,听小森回来了头也没抬地和他打招呼,还要埋怨他洗得也太慢了。
话是这么说,脸上却笑得十分开心。
小森把果汁丢给他,白滨超大声给小森抛飞吻。他坐起来,本就堪堪挂着的衣领落下来,小森过去提了一把他的领子,说,“你这衣服不如不穿。”
白滨一边咕嘟咕嘟给自己灌果汁一边看着小森摇头,意思是:我就是意思意思穿一下。
他这话不假,钻进被窝的时候就把衣服脱了,卷着被子滚了一圈美美准备入睡。
小森抱臂看着他,他盘腿坐到床上,问,“不分我点被子?”
白滨于是又往回滚了一圈,掀开被子角,“就这点。”
要盖被子势必要贴一起,小森心里仍旧希望白滨不要做这样模棱两可的事,但又为他做了这样模棱两可的事感到一丝微妙的庆幸。
他躺下来,看着白滨,说,“我真的会这么做。”
白滨又举了举被角,“我知道。”
小森破罐破摔,把自己挪进那小半被窝里,伸手把白滨搂过来。
白滨把捏着被子的手放下,正好可以就势单手抱住小森的肩膀。
现在他们完成了一个拥抱的仪式,被窝也就有了存在的意义。
昏黄的床头灯在此刻充当了一些壁炉一样将环境烘托出温暖的作用。
白滨的皮肤拥有相当不错的光滑程度,沐浴露是淡淡的水生调,加入了花香变得偏甜,但是这种女性化的甜味在白滨身上出现得并不违和。
“说点什么。”白滨突然说道。
“嗯?”小森疑惑地反问,“说点什么?”
白滨把头抬起来一点,嘴唇就蹭在小森的喉结,讲话呼出的热气变得暧昧不清起来,“比如多久?还能有多久?”
小森本应该听不明白这种云里雾里的话,但他确实一下子就懂了。
大家平常嘻嘻哈哈当玩笑开还能大大方方,一旦认真对峙,反而真的让人紧张。
小森的心跳唐突加快,稳定地化解他故作镇定的语气,“也没多久。”
白滨立刻就笑起来,“光是我察觉的时候就有两三年了。”
小森差点跳起来,“什么时候?”
白滨玩他的头发,手落下去到发尾,又捏住小森的后脖颈,小森于是像被制服的猫科动物一样被迫冷静下来。
“什么时候?”白滨说,“每时每刻,台上台下。我装傻又不是真傻。”
好了,这下小森一句话都不用说了,他要说的和以为永远不会说的,都让白滨说完了。
于是他问,“那你呢?”
白滨笑起来,随后问小森,“要不要试试亲我?”
有些事情的必然就是这么的巧合。
小森这几年来头一次不用在节目效果加成里装作义无反顾地和白滨接吻。
他变得好柔软又好安静,那些顽劣的表态收敛得一干二净,所以小森也猜测过白滨可能也是真的觉得不好意思。
他喜欢和人贴得很近,小腿叠在小森的腿上轻轻蹭,小森想,白滨才是猫。
他在咬他的舌尖,将小森的一部分灵魂咽进喉咙。
小森想如果现在在海边就好了,傍晚,天空是被渲染的逐渐深沉的通透蓝色,海风吹得人心情舒畅,然后他要放一首chillpop,再拉着白滨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在海风里接吻。
不过现在这样也很好,亲密亲昵互相依偎。
小森轻轻噬咬白滨的脖颈,他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迹,所以小森并不敢真的大胆,倒是白滨挣脱出来在小森颈侧靠近耳后的地方落了个牙印,尤嫌不足,看了一会儿又补了一口确保天亮之前肯定不会消退。
小森虽然嘴上说,“被拍到就完了啊。”动作上却并未阻止。
他想并不建议所有人都对伴侣如此溺爱,至少不能像他一样没有原则。
白滨最近高强度健身,身上的肌肉比小森扎实,放松的时候倒是软乎乎的,手指虚虚划过去反而更痒,白滨就笑着喘气想要逃开,被小森拿手掌按着他的腰他就绷紧了腰线一动不动。
昏黄的床头灯在白滨身上笼了均匀一层蜜色,舔上去好像真的具象出甜味。
胸肌也很软,能被揉在手里印出指痕,小森问他怎么练的。
他当然不是真心想知道,白滨倒是有闲心想回答他。
“就是…嗯…杠铃?杠铃和…”白滨咽了下口水,乳尖被粗糙的舌面重重碾过的时候一种麻木的痒升腾起来,他忍不住蜷起腿。“和平板卧推……”
他的声音轻下去,接在后面的是咬在嘴里的小声惊呼。
虽然白滨想过是不是会因为小森的举动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但是完全像从身体里因为某些爽快感而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声音还是让白滨觉得不够习惯。
“要命了…”他抬起些脑袋看着小森肆无忌惮在他胸口舔吻吸吮的动作,说,“我这声音…哈…我自己听了都会硬。”
小森的手往下探了点,他抬头的时候嘴唇亮亮的,陈述事实,“确实。”
十多年前的小森肯定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把自己前辈压在床上亲。
白滨很容易失去理性——这一点显而易见,光是接吻或者亲他的胸就可以让他硬得开始分泌体液,半阖着眼睛侧着脑袋懵懵懂懂的样子看着小森。
可是他哪里懵懂,他还知道把腿分开,还知道把脚伸进小森的浴衣下摆在他腰边蹭,折磨起人的本事一等一的好,叫起来也好听。
人还生得好看,手肘膝盖关节都泛粉,连性器的颜色都浅一点,让小森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正在做的并不是件什么卑猥的事。
他低头把饱胀的顶端的含进嘴里,白滨受不了似的往前顶了一下,小森干脆托住他的大腿,拇指在腿根打转揉开。
淋漓的体液混合着唾液开始往下滴落,白滨忍不住夹腿,手又伸下去捏住小森的后脖颈,对猫科动物来说是制止的动作,对小森来说变成鼓励。
喉头被碾压的干呕动作挤压出空气包裹住白滨的性器,口腔高热的温度一秒都让人难以忍受,白滨几乎要颤抖,腰克制不住地挺动,小森不得不退出来一点免得自己被顶破口腔。
他有点责怪的意思,并不打算让白滨就此射在他嘴里。
白滨缓了口气,伸手去抱小森的肩膀,他拿拇指抹掉他嘴边的东西,然后凑上去亲他。
小森拍拍白滨的屁股让他转过去,他说,“我不会太客气。”
白滨伸了个懒腰,“我也。”
他趴着抱了个枕头,稍微跪起来一点,腰却还是塌着。
小森像逡巡自己的领地一样从白滨的尾巴骨一路舔上去,他用手按着白滨的脖子,这种时候就可见他是真的阴暗,掌控感最紧要。
润滑淋到白滨背上又被小森用手带下来,臀缝本就被刚才口交的体液润湿,穴口在揉按之下很容易就插进手指。
内里还是紧,异物感使得白滨往前蹭着躲,他轻轻哼了一声,明明只是被小森轻轻按着脖子却好像让他一点都动弹不得,他的声音一半被闷在被子里,难得示弱,“你轻一点。”
小森俯身吻白滨的脸颊,笑着说,“知道啦。”
性器隔着薄薄的乳胶在白滨的臀缝蹭动却不着急进去,被手指反复开拓的后穴浅浅翕张,带进去的润滑流出来一点,白滨抓着被子,被唐突蹭到腺体的时候浑身软得几乎要用不上力,就屁股条件反射地抬高迎合。
等真操干进去白滨的大腿根都几乎颤抖,跪不住地往两边滑,像自己坐下来一样一下子吃进去一半。
他张着嘴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叫喊,说不出究竟是难受还是舒服,小森压着他的后腰进出两下白滨就挨不住地呻吟出声,“……嗯……磨到了……”他回头看着小森,眼眶都红了大半,要哭不哭一脸委屈的样子。
小森被他夹得难受,掰着白滨的臀瓣让他放松点,说,“当然会磨到啊这……”
白滨踌躇了一会儿,被吊着实在难受,他背手过去抓小森的手,抓到跟前了让他抱着他,说,“你要不……干脆点吧。”
小森把手指插进白滨的指间,膝盖顶住他的大腿根,说是,“你说的啊。”
狠劲的冲撞撞得白滨一愣,疼痛感在两次之后就逐渐被麻痒取代,从小腹升腾起熟悉的幸福感。
性器蹭着床单被猛烈的抽插激得几乎立刻就射出来,身体里被硬挺的顶端拖沓碾磨的腺体开始胀鼓鼓地发烫变得更加敏感。
不应期被压着剧烈操干让白滨不得不咬着床单才忍住想要尖叫的心。
被抽插的动作调教得烂熟透红的穴口挤压出淋漓的水声,体液被打成白沫挂在臀缝往下滑。
第二轮快感往上卷的时候,白滨甚至听不清小森在说什么,他极力忍住自己哽咽的声音,可只要张开嘴就是被撞得支离破碎的抽噎。
他挣扎着转过身来,然后抬腿圈住小森的腰让他重新插进来,小森低头和他接吻,顺带把白滨不停落下来的眼泪也一起吃进肚子。
“你别明天醒过来不认账。”小森这么说着,相当任性地退出去,他摘了套子,握着白滨的两只手腕制约他的动作,他低头盯着白滨,“以防万一。”然后重新插进来。
这次白滨真的要尖叫,声音却被小森全部堵回嘴里,肉贴肉的触感被放大一百倍一千倍,灭顶的快感在小森射在他里面的时候席卷而来。
白滨紧绷的腰抬起又落下,没有被抚慰的性器弹动两下紧跟着射出来。
白滨开始后悔和小森做爱,不然自己绝不至于浑身酸痛。
他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小森退出去的时候他的腰又敏感地一颤。
小森还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亲他被印出指痕的手腕,说,“下次轻点。”
白滨想踹他一脚,奈何大腿酸得不行,只好不轻不重地打了小森一下,嗓子也哑,说是,“刚洗过澡。”
小森拉他起来,“再一起去洗一遍?”
白滨摸了下屁股摸了一手精液,他气不过,在小森脖子上留了个很明显的吻痕。
小森依旧溺爱他,“明天还有外景。”
白滨一瘸一拐地下床去浴室,撂下一句,“你自己想办法。”
他进了浴室过了会儿又探头出来和小森说,“我的戒指,”他指了指小森,“你戴着可别弄丢了。”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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